茵茵问：“娘，黑料是黑色的颜料吗？”
大汤的颜料多是从天然矿物中提取，另一部分来自动植物。
比如朱砂，也叫丹砂，是一种红色的矿物颜料。
还有花青，它是用蓼蓝或大蓝等植物加工制成的蓝色颜料，可用于作画、染制蓝布。
再比如胭脂，主要是从红蓝花、苏木等植物中提取，可涂抹在脸颊和嘴唇上。
茵茵没见过多少颜料，这些都是楚休告诉她的。
李茹茹捂嘴憋着笑，这孩子真是可爱。
“我说的黑料不是那个，是聂家的绯闻……”说到一半她住了嘴，想起绯闻这个词他们也不懂。
唉，穿越过来她好像早就习惯这里的一切，又好像骨子里还是那个21世纪的灵魂。
她被这个时代同化又没有完全同化。
李茹茹改了说辞道：“就是扒出聂家的丑闻……额，聂家人干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比如那个聂云海有没有通房小妾，有没有养外室，是不是断袖。”
白露拍了拍桌子激动道：“这个主意好。”
聂云海若真做了这些事，被扒出来，他自己估计都抬不起头，爹更不会将她嫁给这种人。
朝朝动了动嘴巴道：“可是像聂家那样的大家族，养小妾，通房什么的，不是很正常么？”
乡野丫头朝朝以前并不知道这些，楚休老是给她讲话本，听多了她也了解了不少。
楚休讲的话本里，有很多心机叵测的丫鬟通房。
白露道：“我偷听过聂夫人和薛氏谈话，聂夫人说他儿子是正人君子，没有通房小妾的。”
白露不知道自己想嫁什么样的人，但她知道这种人好色之徒是万万不能嫁的。
这种人今天纳妾明天找通房，后宅必将永无宁日。
“娘，还有第五个法子吗？”朝朝问，她觉得前面几个方法都不太可行。
李茹茹摊手道：“没了，再不行就像现在这样，白小姐直接逃婚呗。或者跟白家断绝关系，自力更生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唉……”白露叹了口气，绕了一圈，她还是那句话：“过一天算一天吧”
身为白家嫡长女，即便平日骄纵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