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刚才他们刚和上级通话，宣布了研究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并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了其他参与研究的团队。各个基地都纷纷发来贺电，同时也打听具体用了什么方法。陈院长并没有保留——这件事迟早会公开，没有必要现在隐瞒。何况这是弘扬传统中医的好机会。
于是他向老张和几个同事详细说明了情况。其他三个研究基地的负责人听说之后，除了赞叹就是感慨，认为这样的创新也只有这里的几位经验丰富的医生能想得出来。特别是沿海基地那边的同仁，由于更重视现代化分析设备和技术，对一些传统中医理论如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解显得有些困难。即使经过了详细的讲解，也需要找资深的老中医帮忙理解。
电话挂掉后，几人都意识到了问题。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但他们中的多数人还难以理解其中的精髓，连最基本的人体五脏功能也懵懵懂懂。这让几位主心骨感到沉甸甸的压力。
接着向上级领导报告时，领导表示认可但也敦促尽快形成一套完善的方案和药物制造计划。仿效梅花消毒液的模式，希望新的治疗方式可以有效地用于病患并且市场化赚取外汇。这一下子，所有人的压力变得更大了。虽然方法有效，但总不能写什么以毒攻毒的理论汇报上去吧！
还有五行、穴位之类的内容，听起来感觉需要一本专门书才能讲明白。若是真要那样做的话，不说是外行的人，就算内部的医护人员读起来也会费劲。
“我看这事你比我强，交给你更合适。”
老张拿着笔在桌上乱划，灵感迟迟不来，这次经历让人心生感悟。可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体会要如何记录下来呢？真是个难事。
---
“你们俩可别太过敏感。”
老李正靠在桌子上，面前放着纸笔却迟迟未动。
“全球那么多科研人员都没有解决问题。”
“要是我们现在成功了，多光荣啊！为国家出一份力，甚至还能拯救世界！”
老李伸手摸烟却发现口袋空了。“哎呀，杨工不在的时候连烟都没得抽。”
抱怨一句后，老张看了他一眼，撇了下嘴，“说的好听，有本事你就先写出来！”
老李冷哼一声，“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