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余力的,到现在巡检江鼎还在外面执行缉私任务。徐将军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徐静山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道:“吴大人莫要急着撇清关系。本将既然敢来此质问,自是掌握了一些证据。”这话一出,堂中的气氛更加凝重,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吴维心中猛地一震,犹如一道惊雷划过脑海,但他仍然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徐将军,您这番话从何说起啊?可否请您讲得更明白一些呢?”
只见徐静山缓缓站起身来,双手背于身后,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向前走去。他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众人的心弦之上,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走到近前时,徐静山停下脚步,双眼紧紧盯着吴维,沉声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可是给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们执意不肯如实交代,那可就休怪我无情了。只有全部到安抚司大堂受审。还有,书记官赶快去准备好纸笔,你们每个人都把犯罪经过写下来呈交予我。”
站在一旁的掌书记张干听到这话,心中不禁暗喜,他心想:“哼,这伙胆大妄为的家伙总算也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啊!”于是,张干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便迅速转身朝着放置纸笔的地方奔去。没过多久,他便拿着一叠厚厚的纸笔回到了众人面前,并依次分发给在场的各位官员。
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作威作福的官员们此刻接过纸笔后,一个个手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般。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最终,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坐在首位的知州吴维,似乎在等待他拿主意。
此时的吴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又煞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冲着徐静山大吼起来:“我们好歹也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徐将军怎能仅凭他人的一面之词就这样对待我们?您如此蛮横无理,简直就是对朝廷的大不敬!而且您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我们有罪,您无权扣押我们,我们要向上面抗议!”
“诸位稍安勿躁,请先冷静一下!你们所犯下的罪行,想必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吧?在这里,无需再向本官过多地申辩了。若是觉得自己有罪,那就老老实实地写下犯罪事实;若认为自己无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