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睿泽强抑心中恐惧,问道:“叔叔,为何擒我二人?又欲将我等带往何方?” 刀疤脸见这孩童镇定自若,心中暗自诧异,为免其吵闹生事,冷哼一声,奸诈笑道:“只因你父捉拿众多走私奸商,断其财路,他们欲以牙还牙,出重金雇我等捉拿你们,送往金国。”
睿泽佯装天真无邪,问道:“原来你们亦是为财卖命之人,他们出价几何?竟值得尔等犯下大错?”
“五千两白银,小娃娃可曾听闻?” 刀疤脸得意洋洋,似已将富贵握于掌心。睿泽嗤之以鼻,傲然道:“你可知我父乃淮南西路安抚使?我母更是御封商界奇人,家中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富可敌国。若放我二人,可予你更多财富,莫说五千两,五万两亦如探囊取物!”
“你这小鬼,狡猾如狐,妄图诓我,痴心妄想!” 刀疤脸斜睨睿泽,目光中满是轻蔑。睿泽毫不气馁,续道:“君莫疑我,我家财富,取之不尽。”
马车开进了一座神秘的竹林,下了车,刘睿泽和董航被带进一座荒废了的破败宅院,关进黑漆漆的一间小屋,这里也没有灯火,只靠透过窗户和板壁裂缝的微弱星月之光。董航吓得紧紧抱住刘睿泽呜呜地哭了起来。
良久,那在北门口佯装斗殴之人匆匆赶来,原是同伙,故意寻衅滋事,引开守军,方得顺利出城。他们带来了吃的东西,四个人坐在门外大口地吃了起来。刀疤脸丢进来两个烧饼喝道:“快吃吧,别再哭了,再哭就把你们丢进山里喂狼。”
刘睿泽捡起烧饼递一个给董航,自己带头吃了起来,董航看着刘睿泽丝毫都不怕,也慢慢稳定了情绪,小心地咬着烧饼吃了起来。
后半夜外面风声呜呜,确实有些恐怖,刘睿泽和董航就互相抱着在这破屋中睡着了。次日天未明就被喊叫起来,几个人欲登车同行,然车厢狭小,众人挤作一团,举步维艰。
睿泽见状,心生一计,沉声道:“尔等欲往金国,如此多人同车,马匹不堪重负,必行之缓慢。且这辆马车与众不同特别醒目,极易暴露目标,追兵转瞬即至,届时插翅难逃。不如弃车徒步,或可有望脱身。”
众人面面相觑,权衡利弊,觉其所言有理,遂决意弃车。然于路径选择,又起争执。刀疤脸沉吟片刻,道:“径直向北,恐遭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