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我是替你头疼。”
蔷薇,“……”
……
酒店楼上的总统套房里。
墨锦棠穿着白衬衫坐在椅子上,面色阴郁,视线始终盯着不远处,穿着礼服的明艳女人。
他对面坐着个医生,正小心翼翼拿镊子给他挑掌心的玻璃渣。
蔷薇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遮住了整件礼服的精华。
她手里端着杯温水,打量着房间的同时,颇为不耐烦的踱步。
她不敢看血肉模糊的画面,只能在这边等着。
说实话,要不是蒋东越跟阮情强烈要求她待在这里,她也不想留下来。
她也不是医生,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为什么每次他受伤了,都要强迫她陪着。
而且,捏碎了玻璃杯……
呵。
真是闲得有劲没处发!
越想,她就越觉得他现在很变态。
以前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公众场合还能维持一下道貌岸然,现在好朋友的年会,他都能不管不顾随心所欲了。
就很无语。
医生好不容易才处理好伤口,上了药后包扎好,如释重负的起身离开。
蔷薇将医生送到门口,折回到客厅,拿起自己的手包就想走。
想起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脱下来随手就搁在了沙发上。
她往门口走。
直到手握上门把手,都不见他追过来。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她就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莫名定在了原地。
墨锦棠还是刚刚那个姿势坐着,英俊的脸带着明显的怒气,灯光明亮,他却一身的阴暗。
手受了伤,包着层层纱布,他衣着单薄,清瘦落寞的垂着眼眸,整个人寂静得像是一口没有生气的古井。
蔷薇忍不住叹口气。
她松开门把手,慢慢走回到他面前。
她都站在他面前了,他都不看她一眼。
他是在生她的气吗?
她撇撇嘴,用手里的包碰了他一下,“喂,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男人终于开口,语气有点冲,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