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两个孩子的晚饭。
吃完饭,司里里也不洗碗,就将空碗往锅里一丢,拎着剩下的面粉,带着两个孩子回房睡觉了。
张老头出去后一个人在村门口坐了半天,想到张二牛,还偷偷抹了一把眼泪。
回到家后,就着昏黄的油灯,看到张婆子正坐在床上抹眼泪,胸前的衣服上还疑似有血迹。
看到张老头回来,张婆子眼泪抹的更快了,怕司里里听到,压低声音,将司里里对她做的事说了一遍。
张老头一开始是不相信的,直到张婆子解开内衬,给张老头看自己满是带血针眼的胸部,才信了张婆子的话。
他家老婆子,总不能为了冤枉儿媳妇,把自个儿戳成这样。
“他爹,我下晌就觉着老二媳妇不对劲,那脸色就透着一股子死气,结果她睡了一觉起来就好了,力气还变这么大,能把铜锁捏成圆的,脾性也不一样,这不是中邪了是啥。”
张老头抽出自己的空烟袋子,干抽了几下,开口时声音都打着颤,“这事儿你先烂在肚子里,等老二下葬后再说。”
娘欸,这可太吓人了。
还好老二媳妇刚才是找老婆子说话的,要是找他说话,估计被戳满身针窟窿的就是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王来娣带着两个女儿准备烧早饭,看到锅里都干巴了的空碗,心底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呵斥着让两个女儿打水把锅碗洗了,自己则跑去敲老两口的房门,准备找张婆子告司里里的状。
老二媳妇竟然敢背着一家人开小灶,完事还不洗碗,这事儿决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