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是四十六段,想想就壮观。”
嵇琴眼中有光,嘴角上扬,继续说道:“待我嵇氏四弄和蔡氏五弄练至臻境,那凌兄还不得在弋阳府看大门?”
“旷哥的手段高明,云哥要不要露一手?”
周兴抽出三尺剑:“我也打个样。”
九问苍生。
一问、二问、三问、四问。
同样是剑,却大气磅礴。“果然琴是最难的。又是意境又是法门。”
嵇旷赞叹着周兴的术法,心里却暗暗盘算着术法的高低。
“云哥,该你了!”
嵇旷和周兴都拿出了看家本领,凌牧云不好藏拙,望了眼远跳的周兴说道:“不用躲那么远,今天不用雷法。”
“掌心雷!”
雷法周正,但在二人眼里,就有些不够看了。
“凌兄有一式雷链,威力颇大,更好的手段便是那四兽镇邪,当真是可镇鬼神。”
嵇旷的话,让周兴撇了撇嘴:“你是多久没见到云哥了。”
“春雷衍生”
“叮!”“啪!”
凌牧云身如鬼魅,在二人身边穿梭,时而用墨刃刀背轻拍肩膀,时而用掌背推开后腰。
任二人睁大了眼睛,放出真炁,提前警觉,仍无法捕捉到其身形。
索性放弃了防守,像木桩一样,任由凌牧云拍打着身体,不做任何反抗。
“不是身法过快!”
“本身就是瞬移!”
“我还眼巴巴的让人家道歉呢,现在想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丢死人了!”
“这一年?”嵇旷的感受最深。
一年的变化,从旗鼓相当,到望其项背。
他不知道自己是错过了什么,还是对琴谱过于执拗。
以至于,连触摸凌牧云身形的手段,都没有。
“献丑了!”
凌牧云双手抱拳,对着二人说道。
“你管这叫献丑?”嵇旷抱起嵇琴,问道:“说说,这一年,你到底是怎么修行的!”
“一年?”周兴疑惑的问道。
凌牧云将嵇旷与虞美人离开后,只身前往雷池之事说了一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