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坠落了?”
沈洛回道:“的确如此,听闻二皇子是醉酒意识模糊,才不慎坠楼,真是可惜了。”这话说出来,沈洛都觉得自己虚伪的很,只是,她还不知永安现在的想法,这么快就落井下石总是不保险的,那毕竟是和她一起生活了七年的男人。
不过,看永安的样子,她似乎还不知道是大哥杀了宇文肖。
永安说:“江首辅说我如今已与宇文肖和离,不宜过问太多有关他的事,免得引火上身,可我这眼皮从昨晚就开始跳到现在没停过,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不多问问,我这心里总是不安。”
沈洛心想,的确是发生了不好的事,不过不是宇文肖,而是她在意的江仲允。
永安接着说道:“妹妹可知,宇文肖意外坠楼的事,背后可有什么内幕?”
沈洛淡淡一笑,说:“臣女当时也不在楼上,事情发生后,仲景便把我送回来了,殿下也知道,仲景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别人过问这些事,臣女一介内宅妇人,也不好插手。不过依臣女看,此事若真的有什么内幕,苍梧的使节这会早就闹得人尽皆知了,殿下还没有听到太大的动静,就说明,的确是个意外罢了。”
永安想了想,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太紧张了。”
沈洛凝视着永安,从她脸上看出了些许疲态,忽然有些心疼,若不是上一辈人的过节,她本不该过得如此孤立无援的。像今日的事,她进宫问问陛下或是太后都能很快得到答案,可她却选择来找自己…
她想到什么,试探性地问道:“殿下,今早是何时来的?”
永安没想到沈洛会问起这事,顿了顿,坦然回道:“很早便来了,本是想寻仲允问一些事,可他说有事要忙,我便来找妹妹说话了。”
沈洛沉思着,怕不仅是如此吧?永安也有怀疑过宇文肖之死,与大哥有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难解释她适才的眼泪了,大哥定是否认了,还说了什么令她伤心的话,也许大哥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心里还有她。
真是急死个人了。
沈洛忽然有点明白,江仲景未成婚前,老夫人面对他时的感受了。
“马上就要举办春闱了,最近国子监,是会忙一些。”沈洛拐弯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