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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不用大费周章查工地内部,只需要查幕后操控。”
薄司珩一直防着陆宴泽。
就是知道他一定会趁此机会掺和。
和陆宴泽,他们不仅有公仇,还有私怨。
没办法,他也记仇。
“于诚,昨晚的事谁也不要说出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让负责人立即重新补一笔工程款过去稳住人心,调查只能在晚上做。”
“是薄爷,我这就去。”
于诚来去匆匆,急忙又跑走了。
“司珩,薄远舟已经开始按捺不住,我们也得有对策才行。”
江律不愿让他们这么久的布局都变成空壳。
薄司珩当然知道,他也不是没有打算。
“所以我的想法是引君入瓮。”
欲使其灭亡,必使其疯狂。
薄远舟等了这么多年,为得就是等到他‘快死’的机会出手,他当然要下场配合,将这场戏唱得认真一点。
薄司珩何尝又不是也在等这个机会。
他要让薄远舟所有的底牌露面。
“好,我明白了。”
江律知道薄司珩一向运筹帷幄,绝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
所让别人看到的,都不过是他们想让别人看到的。
“那我先去吩咐底下的人随时警惕。”
他说完也离开了。
几人分工合作,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与此同时。
陆宴泽也正在和薄远舟见面。
“陆总,这份工程项目建设书是我的投诚,我会让您知道,这些年我在薄家布下的关系网,足已悄无声息的算计薄司珩。”
薄远舟像是邀功似的拿出那份重要资料。
他眼底的表情也变得得意。
“薄司珩搞不定西城这个大项目,他就坐不稳家主这个位子。”
“薄二爷手段了得,可你怎么知道薄司珩不是在钓鱼?”
陆宴泽确实有点吃惊,薄远舟得手这么容易。
在他看来,薄司珩不是这么蠢的人。
他要真这么好对付,就不会在接手薄家后,让其他家族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