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眼睛像贼一样偷偷地往门口瞟了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心虚与不安。他接着说道:“我估计他是在找什么东西。”说完这句话,老板屏住呼吸,耳朵紧紧贴着手机,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的一个小摆件,焦急地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应。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他咬了咬嘴唇,焦急地补充道:“牧先生,我大胆地猜测,他可能是在找那批货。那小子如此频繁出现在仓库区,这肯定不是巧合。”
电话里再次传来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先按兵不动,继续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你没有十足的把握在他找到那批货之后能立刻控制住他,那么针对他的所有行动都必须停止。”
老板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满,他皱了皱眉头,不过这情绪很快就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他连忙点头哈腰,尽管对方看不到,他还是极为恭敬地回答:“我明白了,牧先生。”虽然他心中对这个安排极为不满,在心里暗自腹诽:“这是什么破主意,要是让徐云的公司继续壮大,那可就全完了。”但他可不敢表现出丝毫的违抗,就像一个面对暴君的臣民,只能唯命是从。
电话挂断,老板把电话卡重新放回抽屉,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他轻轻地关上抽屉,锁好之后,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靠在大班椅上,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得像是失去了灵魂,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或许是在权衡利弊,又或许是在懊恼自己的无能。过了几分钟,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声音低沉而严肃地说:“一个小时后,让他们来我办公室开会。”
会议上,老板阴沉着脸,像一片乌云笼罩着整个会议桌,坐在会议桌的首位。他双手重重地撑在桌子上,眼睛像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刃,逐个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中的威严让每个人都不敢与之对视,表情严肃得仿佛能够冻结空气。他用低沉得如同闷雷滚动的声音说道:“针对光雨公司的所有措施,全部取消。”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就像上帝下达的旨意,说完后靠在椅子上,眼睛半眯着,那眼神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隐藏着无尽的神秘。
随着徐云离开蒲市,几辆装满徐云在蒲市购买的小商品的车辆陆续抵达h市。这些货物被堆放在光雨公司里,一时间,光雨公司像是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