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铁定是做不成！”
“因为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已经亲口对我说这是违反公司规定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啥？”王超难以置信。
见王锐这么肯定，王超瞬间感觉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
怪不得王锐前面会说那些话，原来他已经知道这个合作必然会失败！
“你咋……”
王超本来想追问王锐，但一想，现在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失去了希望，他的神色也逐渐黯淡了下去。
“是吗？”
“那我现在来打电话问问。”
李明哲淡淡开口，说着将左永福电话拨通，并且开了免提。
王锐还以为这个电话是打给韩方的，他冷笑道：“我都说了，是左永福左总亲口跟我说的！”“他都亲口说了，你再找韩方还有什么用？”
但也就在这时，左永福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