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这一幕发生得有些突然,妘雪好半会才回过神来。
“有毒?怎么会?”
太医很快有了定论,“回皇上,太后,妘夫人是中了砒霜,但好在量少不足致命。”
皇帝早就因为她提起太后礼佛的事不高兴,“抓住她。”
妘雪腿一软,红了眼眶,“皇上明鉴,臣女没有下砒霜,臣女是冤枉的。”
窃窃声四起。
“方才还说是自己做的,现在来狡辩冤枉?”
“妘夫人还挺难杀的,尝这么多遍都没死。”
“谁知道是不是今天献给太后才下砒霜呢?”
妘雪脸色一白,“我没有!是她!”
手指一指。
“都是妘娇,这个饭是妘娇的!”
妘雪突然冲了过去,被侍卫按住在桌上,酒水打翻了。
晏时眼疾手快揽过人,但衣服还是沾湿了大半。
“王爷,我才是妘府的嫡小姐,妘娇她是野种,她配不上你!”
嘶。
抽气声起。
妘雪挣扎着,撞翻了桌子,想要捏住晏时的衣摆。
晏时闪身,绣着金边的黑靴碾在她手上,声音冷得如同罗刹。
“你这手弄湿了我夫人的衣裙。”
“这是她最喜欢的衣裙。”
鞋尖慢慢碾了两下,骨头被碾碎的声音。
“啊——!”
大殿响遍了妘雪的哀嚎声。
百官面色一白,这这这……这就碾碎了她的骨头?
说到底也是自己的女儿,妘杨踉跄着出来,还没走近,谢邺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算什么东西?你们妘府算什么东西?敢这样看不起我谢邺的女儿?”
“我谢家一身军功,祖辈从先祖开始陪皇家打江山,你们妘府有什么资格轻视我女儿?!”
“这这这,王……王妃是侯爷的女儿?”
谢邺揪着妘杨按在了地上,头撞在地上,咚的一声响。
“放肆!”皇帝呵斥了一声。
百官伏地。
晏时懒懒掀眸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