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今天不在的时候,无聊的很。”
明知道这话夸张得浮夸,晏时还是很受用。
“过两日我带你去狩猎吧。”
妘娇来了兴致,眼睛亮闪闪地看他,“会有小鹿小兔吗?”
晏时刮了刮她的鼻子,“比小鹿小兔更有意思。”
人可比动物有趣多了。
半梦半醒间,即将睡着的妘娇喃喃道,“下次给我刺一朵莲花吧,这样我们就是并蒂莲了。”
晏时拍着她背的手一僵。
并蒂莲,一朵凋亡,另一朵也凋亡。
……
谢安这边。
夜深人静时,他看着爹娘的烛火熄了以后,悄悄出了门,坐在墙头看着林序知的烛火熄了后才翻了进去。
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林昭的房间。
林昭向来晚睡,她沐浴回房间,刚关上门转身,门就突然打开,一道身影窜了进来。
“救……”命。
“酒酒是我。”谢安轻手捂住她的嘴巴,眼睛亮晶晶的。
见她舒了一口气,才放开了她。
林昭走到窗边关上了窗又折了回来,“你……”
还没问完,谢安就抢先说道,“我翻墙进来的,没人看见。”
林昭脸上还泛着热水泡出来的红,走到他身前检查着,“有没有摔着?”
“没有,我轻功很厉害嘿嘿。”
林昭剜了他一眼,转身要走。
谢安急了,从身后抱住了她,“酒酒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翻墙了!”
林昭转过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你下次怎么进来?”
“我架个梯子,我力气大。”
见她不气了,谢安揽着人,抵在她肩上,跟往日不同,沐浴后的花香浅浅淡淡的萦绕在他鼻尖。
喉咙有些发干,揽着人的手紧了紧,“你刚刚是关心我吗?”
哪有人问这么直白的!
林昭耳朵有点热,“不然呢?”
谢安嘴边的笑意漫开,揽着她的手紧了又紧松,怕勒疼了她。
抱了一会,他不舍地松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同心锁来。
这是她之前让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