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就低低地呜泣 哭声一下比一下娇媚。
哭声高低不一,几声低啜后哭声陡然升高,又低低啜泣,反反复复。
晏时哄了又哄,声音一下比一下温柔。
耳边的呼吸凌乱,滚烫,但骨子里的热好像一点点被抚平。
晏时忽的覆在她唇上,猛地往前一挪,将她的声音压了回去。
“小乖学过骑马么?”这是一个陈述句。
妘娇颤了一下,没多想,她之前因为工作需要特地学了骑马。
“唔…学过。”她小口地喘着气。
小姑娘哪哪都沁出了一层薄汗,他随手擦了擦。
……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妘娇瘫软地趴在他怀里,抱着他脖子喊累。
晏时撩开她额前沾湿的碎发,手指骨节泛着粉,手背青色脉络凸起。
这听在妘娇耳朵里,跟说她菜没什么区别。
你以为她会努力吗?
不,她会哼哼唧唧,央着晏时来。
晏时眸子弯了弯:“遵命,夫人。”
……
记不清这是第几回,只知道月上眉梢又月下眉梢。
妘娇没骨头似的趴着,吵着闹着要身后的晏时在她腰上刺一朵莲花。
晏时不愿,她就一直闹腾。
他被她磨得大滴的汗珠不停从鼻尖滚落,落在她背上,掌心抚过光滑的背捻开汗珠。
白软的腰肢坠崖时磨出了几条浅浅的伤痕,确是可以刺一朵莲花。
但他舍不得。
他借口没有银针,她便从一旁凌乱的被子中摸到了被他随手扔在那的簪子递给他。
晏时俯身在她腰间吻了几下,声音喘着气,“真要刺?我教过宝贝的,开弓没有回头箭。”
“刺了第一下就没有后悔药了。”
“不…后悔”
晏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是她最喜欢的簪子了。
他拿过矮凳上的酒壶倒了一些在她腰间,又拿着簪子在烛火上烤。
下针前,他还下了最后通牒,“痛也不许哭。”
妘娇眉头一皱,晏时嘶了一声。
她再三保证了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