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妘娇懵懵的表情下掏出一个很小的瓷瓶,熟练地将药在指腹抹开,然后探上了她的衣裙。
……等等!
妘娇吓了一跳,急忙按住了他的手,脸上瞬间爆红,“你、你……”
晏时抬起眸看着她,纤长的睫毛迟慢了扑闪了两下,沙哑低沉的声音轻哄道,“夫人乖。”
妘娇脸上一热,松了手,揪着他的袖子,眼神不自然地看向一旁。
衣裙被推到膝盖上几寸,露出一寸寸斑驳的指痕。
他的指腹有点糙,妘娇颤了一下。
动作小心翼翼,一轻再轻。
丝丝凉凉地少了几分痛意。
空气静谧了十几秒,晏时放下她的裙摆理了理。
他盯着上药的两根手指,指腹多了一点晶莹。
妘娇脑子绷紧,莫名有点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的视线从指腹移到她脸上,“我可以不洗手……”吗?
话没问完,妘娇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不可以!”
说完一把拿过桌子上的茶壶搓洗着他的手。
蓦地又想起一些被撞碎的记忆。
她半道一直央着要喝水,他边碾着她的唇,边提着茶壶从嘴角灌入。
他又抓着她在她耳边戏谑,“水都从嘴角溢出来了,这张嘴也是……”
不能再想了,妘娇手一抖,随意擦了擦他的手,“我们走吧。”
她搀着烧得迷糊的晏时下楼时,坐在客栈门口的身影转了过来。
露出初二一双红了的眼睛。
妘娇:“……”
这眼神好像有点熟悉。
又是红眼睛。
怎么一家子都是爱哭的。
初二抬手擦干了眼泪,昨晚上听谢安跟他说了那疯婆子竟然下药时,他气急,连夜策马回去抢回了一百两。
银子还没揣热乎,天快亮时主子突然一瘸一拐地下楼说要去给王妃买衣裳。
人还没开铺呢,就把人家掌柜喊起来。
他说的嘴皮子都麻了才砍下来十两银子,回来经过一家紧闭门户的药铺。
于是一百两彻底没了……
主子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