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领导关心下属。
“嗯呐,千年老副啊!”龚彪欲哭无泪着,心里在说,还不是拜您所赐。
“啧啧,这咋说说的,”陆明远放开了龚彪的手,“明天去守水库吧,那边是非少。”
龚彪噗通跪下了,又觉得不对,自己穿着警服,连忙改成蹲着:“陆主任,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就饶了我吧,我也不想遇到您啊!”
魏书峰双手锤头,世界观碎了一地,感觉自己成了井底之蛙了,这是什么人啊?
陆明远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先说说,这个高江啥背景,让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冤枉报案人。”
龚彪一咬牙,低声道:“高江的爸爸跟于省长喊姐夫。”
原来是于正国的小舅子,还真是一家人一窝腥啊。
魏书峰侧着耳朵听着,此时也恍然大悟了,这么说,的确是有背景的,于省长媳妇的外甥!
龚彪又道:“所以啊,我也不想的,而且张区长就在路上,马上就该到了,您要不要给马副市长打个电话?”
“摇人吗?我不习惯。”陆明远摇摇头无所谓的看向窗外。
魏书峰又拍拍脑门,这厮到底啥背景啊?
把派出所所长吓跪了,区长来了也不在乎,还敢独自挑战省长的外甥?
很快,窗外街上出现一个中年男人,身边一群人拥簇着,官架子十足。
一个区长都这么牛逼了,陆明远忽觉自己的官还是太小了。
“小江,什么情况?”张建鹏蹲下来关心的问着,看到高江脸上的巴掌印也是心里一紧。
“张叔,我是被人冤枉陷害的,他说给我二百买烟,结果屋里那人就报警说我抢劫,还打我啊。”高江说着就哭了。
张建鹏知道这小子的尿性,肯定是抢了人家的钱,在这装冤枉的。
没办法,他爹妈把他托付给自己了,也不能不管。
同时也暗自埋怨高江,你家也不差钱,干嘛总想欺负人。
张建鹏看了眼旁边的纪东强,果然是个好欺负的孬种样。
又看了眼香萍菜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似乎很沮丧似的。
张建鹏道:“龚彪在干嘛,这点破事还磨叽什么?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