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还能笑得出来……”

    “说明他心中,实则并没有父母人伦,甚至连正常人的感情也缺失。”

    燕别山听完,皱着眉头:“这样的人令人胆寒,我们直接杀了他可好?”

    免得夜长梦多。

    江鹤词倒是看懂了,摇了摇头:“你没发现吗?他并非个例。”

    “刚刚在菜市口,霍城的年轻一辈都是这样的,没有正常人的感情。”

    他们从出生起,就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城邦,石译就是他们的神。

    他下令男女交媾创造他们,按照他那血腥残暴的方式塑造了他们。

    他们没有正常的喜怒哀乐,对自己的遭遇、对别人的遭遇都麻木不仁。

    “他们就像是草原上,吃草的羊群。”江鹤词打了个比方,“不过可能他们要比普通羊群,有攻击性得多。”

    小荷不禁打了个寒碜:“那余绍呢。”

    谢淮沉沉道:“他是里面唯一的狼。”

    “武振山应是授意石译将他唯一的儿子培养成这般,这是他唯一的血脉,最完美的作品……。”

    小荷疑惑:“作……作品……?”

    “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阿鸷,这都是你的猜测。”

    小荷有些不信,虎毒尚不食子。

    “小荷,这就是人性,武振山的人性便是如此。”谢淮看了她一眼,“不信你问文渊。”

    张文渊也点了点头:“小荷,你确实不能以常理推断武振山。”

    “或许在他眼里,这样一个完美的作品,才配做他真正的血脉。”

    小荷只好说服自己接受,“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们虽兵不血刃收服了霍城,可接下来的处理,却非常棘手了。

    他们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得了一城的怪物。

    被石译,活生生造出来的怪物。

    “那他们,该怎么处理?”小荷又问。

    这句话,像是在问这满城的麻木百姓,又像是在问那个随时可能亮出獠牙的青年将领。

    谈到该怎么处理,谢淮舒然一笑:“水来土掩,自是不难。”

    他先考虑的是满城百姓:“这群人不能就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