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小符喝得醉醺醺的,看见姐姐姐夫不在主位了,就往姐姐、姐夫卧房跑。
徐阿香大骇,连忙跟了过去。
朱元宝也怕自己妹妹出了什么差池,跟着徐阿香过了去。
江鹤词斯斯文文吃着饭,然后看着小年轻们连着串儿地跑了出去,太阳穴突了突。
张文渊在一旁,贼眉鼠眼地鼓捣鼓捣,“小夫子当真不去看看么?”
“你知晓你们将军和将军夫人早就下宴了,人家过二人生活呢,这群小年轻闯进去……”
“特别是小符,没轻没重的……”
话还没说完,只听嚯地一声,江鹤词站了起来。
看着江鹤词急急跑去善后的背影,张文渊嘿嘿一笑,又是饮了口酒。
他早就看江鹤词这种,没被癫公癫婆折磨过的单纯眼神不爽了。
大家都是朋友,都公平点,人人都要被那两人折磨一遍,才能体验到他的苦。
………………
这一次将军与夫人住的房子,是郡守府人工湖对面的一个小岛之上,修得特别雅致。
江鹤词找到这一串儿的小年轻时,发现他们都蹲在湖对岸的一个角落里——
小符正在那里抱着徐阿香哭,而朱元宝正在一边捂着徐阿香的眼睛,一边自己闭着眼睛,在那里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阿香,阿香,那该死的阿松怎么把姐姐挂在妆台上啊?”
“阿香,阿香,阿松怎么动手打姐姐啊,姐姐叫得好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