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大长公主到底看中了驸马哪一点,驸马又肥又挫还这般事精,怎么大长公主还像捧宝一样捧着?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
得,那傻福驸马又开始叫唤了,比起昨夜,今晚声量更高,如同魔音穿耳。
忍了又忍,忍了又忍,闵贤松实在受不了了,披着衣服走到隔壁,隔着房门问:
“殿下,驸马这般呼痛,可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闵尚书有心了!”
夏明昭瞪了一眼正卖力演出的楼轶,朗声道:
“只是随行太医已经看过了,驸马并无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兼水土不服而已,吃过药,好好睡一觉,适应过来就好了。”
适应?
都三天了,还没适应,那要了适应到几时?
这位身娇肉贵的驸马爷,从出帝都开始就病了,药没少吃,总不见好。
没见过水土不服这般严重的!
问题的关键是,他病不好不打紧,别耽误我休息啊亲!
闵贤松咬着后槽牙,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劝道:
“殿下,驸马的体质只适合帝都生活,不若趁走得不太远,派人送驸马回……”
“我不回……咳咳……不回帝都,咳咳咳~”
楼轶发出一声惊天地动鬼神的尖叫。
紧接着又是一长串“撕心裂肺”的咳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把肺叶子都咳出来了。
等咳嗽过去,他又用带着哭腔的音调申明:
“我我我不回帝都,殿……咳咳殿下,您走到哪,我就去哪,就算……咳咳……就算病死也不离开您身……身边……咳咳~”
“好好好,不回,我们不回!”
夏明昭“安慰”他,又是拍背顺气,又是好言软语哄宝:
“看你咳成这样,赶快别说话了,乖,躺下睡一觉哈!”
“大长公主殿下,您不能如此放纵驸马的任性呀!”
他再这么闹腾下去,我还怎么睡?
闵尚书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