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把人打走有什么用?主动权在他那儿,改日他们一定还会再来的。”
柳昭昭胸有成竹,“放心,这些事我会善后,但前提是我得知道,咱们两家恩怨是否了结了?”
她纵然心疼罗香兰,且有心相助,但也不想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罗家三人面色有些不自然,毕竟,要不是柳昭昭,他们刚刚只能对刘不仁妥协了。
但要他们出言道谢,似乎有些说不出口。
萧衍见状拉着柳昭昭就要走,“恩怨宜解不宜结,昭昭,既然她们并没有要翻篇的意思,咱们还不如走了算了。”
“唉,等等!”
罗老太太连忙叫住二人,沉吟好久才难为情地道:“那些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提它做什么?今日的事,我谢谢你,女儿的公道可就全靠你了。”
刚刚某一瞬间,她突然想明白了,刘家就是个混蛋,绝不能轻易放过,柳昭昭与县令关系甚好,有她出手,准没错。
柳昭昭微微一笑,“交给我肯定没问题,但若要县令出面调解,你们就得出席,尤其是罗姐姐这个受害人必须到场,只是不知,她是否愿意。”
“我愿意。”
虚弱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众人虽不见其人,但依旧能感受到其中的坚定和无限勇气。
“我愿意上公堂,给自己讨一个说法。”
这种日子,她早就不想过了,可是碍于家人道德逼迫,她只能选择隐忍,但现在母亲放话了,她终于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并努力去做。
柳昭昭几人长松一口气,她们一直期待罗香兰能幡然醒悟,并绝地反击,如此才能真正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
她不禁点头,“那我回去后就找人写状纸,说刘家常年殴打妻子导致多次流产,最好把问题说得严重些,这样一来,不仅能得到赔款,还能促使刘不仁坐牢,以防来日报复。”
状纸连夜呈上去后,第二天便得来消息,传刘不仁前去县衙受审。
刘不仁惊住,那娘儿们,竟真的告上公堂了。
他还以为对方只是吓唬他,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押入公堂后,刘不仁立马开始喊冤,“大人,草民冤枉!是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