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在她眼中流转,好的风景不做停留,一般般的死物永远在那里。
“我想你的时候都是在后悔,早知道当初卖给老头,都不卖你。”
乔彧的笑容僵硬,慢慢收敛到消失不见。
她永远知道,戳他的心除了跟他断绝感情,还有作践自己。
乔彧面部肌肉紧绷,很快又恢复自然,“无论你是因为什么想我,我都当作你在想我。”
深呼吸,是心服口服。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回来吧。”
花宴眼中没有情绪,平静地转头盯着乔彧的眼睛。
单只是看,就能让他紧张地抓住那无名指的戒指,好似生怕她下一秒会抢出来,丢向下水道。
就像丢她那只一样。
她坚信自己敢做敢承认,现在也想这么做。
以前早就做了,还用想吗?
但她现在没有。
想想,等一等。
乔彧嗓子发痒干涩,声音也多了种复杂地情绪,“求你了,花宴。”
沙漠里行走的人需要水,乔彧迫切的需要一个人,那就是花宴。
一次又一次的伤透了他的心,还是这样犯贱。
花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起他承受的这些,她因为他受到的,要多得多,要更难受。
而他,几句话,就想挽回她。
“说出口的话,做出的事,都是收不回的,你以为,你在玩撤回短信吗?”
乔彧压制着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花宴,你心知肚明,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的,我只有你一个。”
花宴眼眶内蓄出了泪花,快速移动眼球才消失,“没什么好说的,我要一个亿,你给吗?”
乔彧嘴角上扬,言外之意就是还有机会去。
他都要去拿银行卡了,“我记得你的账户,我现在就转给你。”
余光里,是服务员吓得手晃,有什么东西摔下来的画面。
乔彧起身顺势挡在了花宴上方,淋了一头滚烫的卡布奇诺。
脖颈处的皮肤瞬间烫红,花宴身上一滴都没有。
旁边是服务员疯狂道歉,喊人帮忙处理的声音。
她睫毛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