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应该出演这次的话剧啊,要是领导对我们学生,我们这届学生印象不好可怎么办啊?”
一次是丢了珠宝,一次又是丢了戏服,好像都在告知她,她不配出演这部话剧,跟这部剧犯冲。
花宴把她头扶起来,掐下那脸颊上的肉肉。
“别想太多,刘教授也真是的,戏服还能有第二件,可影响到我们演员的情绪,到时候演不好又没时间更换演员,不是更麻烦吗?”
时嫣的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一颗又一颗,吓得身体都在抖。
“你这一说我更想哭了,我感觉就跟你的角色一样,经过了新社会的洗礼,又被所有旧社会的人制裁,我以为我都要踏上演艺生涯的第一步了,结果次次被阻止,好像不该我出演一样。”
“不要这么说,你是旧社会被压榨多年,归来仍然年轻的当家主母,是历练后更坚韧的寒梅。”花宴顿了一下。
“你刚才蛮乐观的,你要保持乐观啊,你不觉得你所经历的一切,就像你的角色吗?经历磨难,然后不成为别人的磨难,让痛苦消散,让新生洒向大地。”
时嫣抹掉了眼泪,“那现在,我现在就洗漱睡觉,我不能哭肿了眼睛,让偷旗袍的人在背后看着我,嘲笑我。”
花宴:!你开窍的太快,我还有一堆鸡汤没说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