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叫他被迫俯身靠近自己 笑了笑:“我又没说要怪你,你大胆逾矩就是。”
温热的呼吸就像挠人的羽毛到处流转,谢定棠感觉脸上有些痒,忍了忍,还是没有抬手去摸。
谢定棠实在太过正经,白榆瞪着眼睛看了他两分钟后,就自动败下阵来,又拿书抵住人胸膛把他推远了些。
“哎,我挺好奇一个事情的。”翻了个身跪坐着趴在摇摇椅靠背上,白榆问,“你们是怎么接水的啊?它是像一股水柱那样喷下去的还是像下雨一样哗啦啦落下去的?”
谢定棠不大懂他为什么思维能转移得这样快,但还是一板一眼回答:“据润之说,那些水就像生了灵智一般自发进的他们带来的器皿里面,且每每装满,便又会自发停下,只定棠未曾亲眼见过,也不知他所言切实与否。”
白榆觉得挺有意思,只可惜他也不能亲眼去瞧上一瞧。
今天没什么事做,又投放了一部分水去山洞后,白榆就有一搭没一搭和谢定棠聊着天。
晚上十一点半,白榆送走谢定棠,又拿着书回到楼上翻到之前的地方接着看起来。
除水以外的物资都已经在上次就被白榆让290全部投放进山洞了,不出意外的话,剩下几天他也没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了。
觉得谢定棠其实一天到晚也挺忙的,和他道别的时候,白榆还贴心告诉对方不用每夜都来超市跟自己签到。
不过谢定棠应得含糊其辞的,他也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到底是同意还是没同意。
白天睡的时间太长了,白榆趴在床上看书看到凌晨三四点才关灯休息。
好不容易酝酿出一点儿睡意,被他丢在床头柜的手机又突然响起来了,被电话铃声吵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白榆磨了磨牙,不知道是谁大半夜的跑他这儿来犯病了。
看到屏幕上被加大加粗了的“伯父”两个字,白榆白眼一翻,反手就把这个号码拖进黑名单里面关着去了。
得,合着是惦记他钱的某个便宜亲戚跑来刷存在感了啊。
只拉黑还是不大放心,白榆又给手机设置了静音和免打扰,确定没有什么能打扰到自己睡觉后,他扯着被子的一角往旁边滚了两圈,把自己裹成个粽子后,才心满意足蹭蹭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