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见靳询那副狠心的样子,自己若真是一头撞死那可是段清茉称心如意。

    她狠咬着牙重新站起身子,靳询想把她在此关到死?门也没有!

    ——

    京城北面,镇北王府,朝日院。

    外面又热闹了起来,下人来往的声音嘈杂纷乱,春溪在院子里泼水的时候还能看到墙头高高挑起而过的灯笼红绸,那艳丽漂亮的火红色哪怕还没点上蜡烛,都已是明灼晃人。

    春溪不甘心地踩了踩地,转身回屋却又看到珍娘正坐在窗边愣神,那张娇憨圆润的脸都瘦成了瓜子脸,眼下的乌青更用朱粉遮都遮不住。

    “小姐,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真是忘恩负义!从前小姐您对他们多么好,如今您这稍微落势他们连话都不敢说了也就张管家还念着小姐您的好,特命人送了炭火来。”春溪骂骂咧咧地说道,“不过,今日都腊月二十九了,王爷这是这是什么意思啊?”

    “为何跟囚犯人似的囚着小姐您呢?莫不是王爷真因为那事生气了?可那些事都是老夫人吩咐的呀”

    春溪的话聒噪,但珍娘这会儿满脑子想的却是,要不要收拾包袱再跑一次。

    昨日靳询说完那些话就离开了,既没有把她从朝日院里放出去,也没说什么处置她。

    如今朝日院就剩了个春溪,珍娘莫名觉得这里就跟冷宫似的,彻底遭了靳询这个“君主”的厌弃。

    珍娘的思绪飞转,思索着如何破局才好。

    而这时,朝日院紧闭上锁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