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昌一直站在后面听着。
唐曼下台,富昌说:“都说唐教授的妆厉害,果然是,我不会上妆,但是我会看,中午去董礼那儿,我请客。”
“改天吧。”唐曼说。
“不给我老富面子?我们的两个研究员也想请教您。”富昌说。
“那好。”唐曼出来,点上烟,坐在椅子上抽完烟,回办公室,就躺在了沙发上。
董礼打来电话,唐曼才醒。
“师父,我们都在酒馆等你了,你有事了?”董礼问。
“没事,马上过去,睡着了。”唐曼并没有着急,洗脸,上妆,然后才下楼,开车去董礼的酒馆。
菜很丰富,董礼说:“我得让富哥出点血。”
“没问题。”富昌说。
喝酒聊天,一名研究员说:“我们两个人是来学习的,只有理论没有实践,根本就不行,到时候还得请唐教授和董教授多多指点。”
“这是自然的。”唐曼说。
董礼说:“到时候可要听话哟。”
所有的人都笑起来。
“基地这边的关系全部顺过来了,市里没权干涉,省直属,董主任的级别正县团,殡葬业的发展,除了妆术,还有其它的,也报了计划上去,基地要成为全国的一个培训基地,将来各方面的人都要来这儿,还有就是,等到五六月份,基地在东侧,将新盖一个实践区,成为世界最先进的一个基地,同是,要有三到七名的同志,到各国家学习经验技术,就殡葬业的发展,将来火化,是要改变的……”这个富昌,真是聪明,目的不在妆上呀,而是殡葬业上。
唐曼听着,董礼看了唐曼一眼,也明白了,这个老富,真姥姥的精明。
富昌的意思大家谁都明白,如果是这样,那发展就不用再多说了。
唐曼不知道,这是不是富昌给画的饼,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很难说。
吃过饭,唐曼去画室,陆加加就在后面跟着,唐曼站住了,陆加加看着唐曼,那可怜的小眼神。
“上车。”唐曼说。
到画室,唐曼坐到椅子上,看着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陆加加给泡上茶,就看妆,明晚如秋的三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