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准备不准备,那都是小子胡言乱语罢了。”
“呵呵,你就给老子打哑谜是吧?大家都是明白人,而且陛下这段时间也放出风来了,你今日要不说出点什么别说爷爷我了,就是你这些叔伯都不会放过你。”
此话一出,顿时周遭的这些勋贵,都是眯着眼睛看着许怀安,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许怀安见到这一幕,不由得心中暗骂,果然这些在上京城的勋贵,都是些老狐狸,仅凭着一些风声,他们就已经嗅到了些什么。
旋即许怀安沉思了一会,而后道:
“我也不能多说,但若是诸位叔伯信得过小侄的话,这段时间,陛下说什么,你们只管听话就行,不要忤逆陛下,不然的话,可能会发生点什么。”
众人听到此话,眼中皆闪过一抹迷茫。
一个勋贵不由得道:“贤侄,你能不能说的透彻点,我们都是些大老粗,又不是朝中那些遭瘟的书生,哪明白这些弯弯绕绕?”
然而许怀安却是不为所动。
而徐国公听到此话,却是摸着下巴上的白色胡须,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道:
“呵呵,老朽明白了,大家也别问了,要是吓着镇国公的宝贝儿子,你们就看镇国公会不会现在就杀回来,走走走,咱们这些老哥们好久都没来这么齐了,许忠义不在,咱们就随便点,都坐吧。
听到徐国公的招呼,众人倒也没多少讲究,都纷纷按照规矩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