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剪刀,比比划划的剪下了一小半。
她拿着那个小一些的渔网道:“明日我跟您一起去捕鱼吧,多出来的我们拿到鱼市去卖了吧?”
明日是师母每个月下山买米买菜的日子,既然陶先生想躲,那就让他表妹亲自将他捉拿归案吧。
陶渊明还没说什么呢,马文才先说话了,他边用皂角洗衣裳边说道:“不行,你刚好,需静养。”
谢道颖冲他使眼色道:“要不,你陪大叔去卖鱼啊?”
马文才自然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但他十分坚定的摇头道:“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
有道理,谢道颖惜命,连忙点头道:“好,此事听你的。”
陶渊明的目光,犹如两道x射线,在谢道颖与马文才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转,难道,这马文才出息了?竟然还不是个惧内的?
马文才不理会他的视线,很快的洗好衣裳杀鱼去了。
回来之时发现,谢道颖在躺椅上睡着了。
他将人抱起,送到了楼上的客房里。
随即,坐到了床前,守着她。
如此,又过去了三日,谢道颖与马文才该回书院了。
临走前,谢道颖蹲在正钉铁锹头的陶渊明的跟前,问道:“五柳先生,您真的不跟我们去尼山书院吗?尼山书院的学子需要您啊!”
“你这丫头,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和你们要找的人,不是同一个人。唉,罢了罢了,你们不是要找五柳先生吗?你们跟我来。”
说着,陶渊明一副真拿你们没办法的样子,将谢道颖与马文才带向桃花林的深处。
谢道颖勾了勾马文才的小手指,轻声道:“等下我们什么也不说,我们就静静地看他表演。”
“好。”其实陶先生也挺不容易的,毕竟那晚挖了那么久。
陶渊明在一处孤坟前停下,叹了口气道:“你们自己看吧。”
谢道颖往那墓碑上看去,就见上面写着:五柳先生之墓。
谢道颖倏地,双眼圆睁,蹬蹬瞪,后退三步,捂住嘴巴,惊呼道:
“啊!五柳先生竟然,竟然驾鹤仙去了?这,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马文才低头,这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