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下意识地站起身来,随着马文才来到了他自己的屋子。
两人在桌边坐下,梁山伯神情恍惚的说道:“文才兄,我今日不小心听到英台说,他说,他喜欢我?”
马文才挑眉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什么问题吗?”梁山伯不可思议的问道,“他是我的弟弟啊,你知道吧?我们结拜了很久了!最重要的是,我们两个是男人啊!!!”
“那又如何?男人喜欢男人,有如此龙阳之好的,历史上还少吗?”
“啊,你是说有分桃之说的卫灵公与弥子瑕,有断袖之说的汉哀帝与董贤?”梁山伯讶异的问道。
“还有禁谈美人的魏王与龙阳君,‘苦饥寒,逐金丸’的汉武帝和韩嫣。”补充完后,马文才站起身就走,只是才走到门口呢,却被梁山伯喊住了。
就听梁山伯困惑的问道:“文才兄与我说这个,究竟是何意啊?”
“意思自己琢磨。”马文才搅乱一池春水后,拍拍屁股走了,蹴鞠去。
梁山伯独自坐于房中苦苦思索,突然,一拍脑袋,自言自语道:“文才兄是说,英台喜欢我,我也可以喜欢他?我们,可以,龙阳?可以,分桃?可以,断袖?那,我真的要这么做吗?英台,英台”
祝英齐心中苦闷不堪,驾着马来到了西湖。
他上了一艘花船,叫了酒菜,一个人喝着闷酒。
一会儿之后,他一拍桌子喊道:“船家,弹唱的歌妓呢?再不来,本公子砸了你的破船!”
“公子,您别急,她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啊!”船家也很着急啊,到现在未来,那肯定是歌妓那儿出了问题,多半是生了病,不然她们不会不来。
船家又向外望去,心中一喜,没想到,竟然是花魁亲自来了。
他赶忙迎上去问道:“怎么才到啊?迎春姑娘呢?”
“她身子抱恙,我便代她来了。是不是客人等急了啊?”花魁说着,便由小船上了这艘大花船。
“确实有些急了,你快进去吧。”
“好。”
花魁在船头的琴旁坐下,玉手轻拨,歌声婉转,凄苦:
“一杯相思酒,两滴相思泪,到如今菱花镜里空憔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