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将咳症导致的瘀血吐出来了。”
江元麟也配合地吁出一口气:“难怪天气一冷我就不舒服,原来是卡着这口瘀血,吐出来我舒服多了。”
冯玉珠看看江元麟,又看看江颂宜,目光在神态自若的父女两人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当真?”
“我怎敢欺骗母亲。”江元麟笑道,“好了,娘,这儿血腥味重,您先回院子休息,等颂宜为我施完针,我再过去给您请安。”
冯玉珠不想让他担心,犹豫了一下,点头道:“也罢,我在这儿也帮不上忙,你施了针好好歇息,养好身子再来陪我说话。”
“好。”
送走冯玉珠,发着烧的江怀川又来了。
一看江元麟脸色比昨天刚回来的时候还差,他不知道脑补了什么,顿时眼泪汪汪:“爹,您怎么了?”
不待江元麟回答,他又扭头去问江颂宜:“颂宜,爹是不是病了?还是身上有什么陈年旧疾?严重吗?能不能治,治不好的话还有多少日……”
“你个混小子瞎说什么呢!”白令容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江怀川头上,“你爹没事,倒是你,发热发糊涂了?净说胡话!”
江元麟也被这个向来疼爱的小儿子逗得哭笑不得,温声道:“川儿,爹没事,方才只是一口气喘岔了,颂宜为我施针导气之后好多了。”
江怀川反复确认江元麟真的没事之后,才在白令容的催促下被小厮拖回去休息。
打发走接二连三跑来慰问的江韫玉和二房三房,白令容的院子里才慢慢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