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在护国寺长大,很少见外人,可能是你这‘小魔头’的名声在外,把他吓到了。”
昀笙:“?”
当天晚上,昀笙就让谢砚之见识了一番何为“魔头”行径。
两人本像往日般温存缠绵,一吻未毕,谢砚之却觉胸口一钝,诧异抬眼看向怀抱中人,却迎上一双笑得得逞的狐狸眼。
“阿砚哥哥白日里说我这‘魔头’声名在外,我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白受了这等评价?”
谢砚之:“……”
就知道这是个记仇的主儿。
谢砚之一开始很喜欢听昀笙叫他“阿砚哥哥”。
事实上就连少年时,昀笙都很少这么叫他,只有偶尔向他人介绍时,会带着三分骄傲和吹捧一口一个“我哥”地说话。
可是后来就变了味儿。
从当年他将谢氏一族的责任背负在肩上,与昀笙渐渐少了交集后,昀笙再叫起“阿砚哥哥”,往往是带着一点揶揄和嘲弄的。
但自从在一起后,这个称呼就又变了。
他爱极了昀笙这么叫自己时,带着暧昧与依恋的模样,音尾像带着小钩子,勾得人心痒痒。
当然,大多时候还会藏着戏谑和捉弄。
正如此时。
结束之后已是深夜。
房外伺候的人早已被提前遣退,谢砚之抱着昀笙悄然出了门。
谢家别院近两年一直在扩建,院子扩大了一圈,为日后两府合并做足打算。
然而这些事终究没有放在明面上,只是谢砚之和昀笙对此心照不宣。
昀笙早早选了个环山泗水的宝地。出了她的房门,九曲回环的小路之后还连着一个人造的池子,前不久才刚修成。
“唔……”
池水微凉,昀笙入水时微微皱眉,好在现在是夏天,也不怕着凉。
谢砚之抱着她一同入水,眉头也微微皱着。
他压低声音对昀笙道:“不如找监修的人说一声,把这里改造成温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