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鸟儿的脾气真大。
倒是有些肖似主人形。
下一瞬,便有哭声从院子门口传来。
“王爷!王爷!快救救奴婢啊!王爷!”
这婢女眼泪汪汪,泫然欲泣,似乎在急着向王爷告状,倾诉委屈。
毕竟在她看来,就是这些狗奴才发了癔症,要对自己不利。他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她现在可是王爷心尖上的人,王爷昨天还殷殷关切于她,让她多添一件衣裳免得着凉呢。
他们现在居然敢如此无礼?
几个侍卫押住沁香,堵住她的嘴,把人惯在了谢砚之的面前。
“——王爷?”
看到谢砚之,沁香的表情变得惊惶起来。
难道是王爷下令,抓了自己?
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青年还是那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眼中深渊好似古井幽潭,哪里有半分被蛊惑的模样?
谢砚之示意了一下,侍卫便嫌弃地把她嘴里的东西扯掉了。
“你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本王吗?”
王爷的语调慵懒,沁香心神大乱,还是硬着头皮哭道:“奴婢——奴婢听不懂王爷的话,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又趁机膝行着上前,好距离谢砚之更近,把自己的头凑到男人的脚边。
——那些人给了她一样膏药,每日她都会抹在身上和头发上。膏药的味道能刺激王爷体内东西的活力,离得越近,效果越好,那东西就越能控制王爷的神智。
谢砚之打量着她的动作,像是打量着什么好玩的东西。
“那些人给你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没告诉过你,这种唤灵香,不仅对本王身上的蛊有作用,对你自己也有作用吗?”
沁香的身体僵硬起来。
“你连续抹用了七天,你体内的蛊吸取你的生机也就更快。等再过一段日子,不需要那些人再动手,你就会暴毙身亡,正好为他们守住了这桩交易。”
如蒙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