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花花的心猛地顶到嗓子眼,两手扶住门框差点摔倒,“许双草?”
许双草柔柔一笑:“娘,是我。”
这模样非但不漂亮,甚至惊恐。谁家好人大晚上把自己涂成这副鬼样子。
毛花花默默从背后拿出烧火棍,死丫头几天不打,这是要造反。
“你个败家玩意儿!大晚上的,竟敢这么浪费电!”毛花花一边怒吼,一边扬起烧火棍,狠狠朝着许双草打去。
烧火棍带着风声,“啪”的一下落在她身上。许双草疼得“哇哇”大叫,在屋子里乱蹿,嘴里还不忿地叫嚷着:“别人家都用电灯,电灯多亮堂,那破煤油灯根本就看不见!”
毛花花举着烧火棍,气得浑身发抖:“还敢顶嘴!这是我家,老娘做主。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我连煤油灯都舍不得多用一会儿,你倒好,敢开电灯,你有钱嘛你就用?”
“你男人蛋没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给我钱。哼,你也是吃白饭的,钱赚不着一分,活也不干。
老娘不养闲人,你明天就收拾自己东西,连着男人一起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