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爽,我更柔弱一些。但热哈子森不这样看,他说我跟姐姐长得一模一样,他看见我,就像看见姐姐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因为这层关系,我跟热哈子木熟悉起来,但他并不常来我们家,我们见面次数也不多,并且从来都没有单独见过面,叔叔或者婶婶都在场。也因为热哈子木,我才感到姐姐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中,就像被她附了体一样。后来进了宫,我就没有再见到他。
“直到那天晚上,他出现在坤藻宫,我很震惊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这么禁卫森严的地方。他说他有一条暗道可以进来,他这次来是想给我下一只蛊,不过这只蛊没有任何危害,只是让我肚子会痛,这样我跟懿贵人一样都被人下了蛊。
“我当时很惊讶问他懿贵人身上也中了蛊,也是他下的?他点点头说是,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是帮朋友一个忙。我就没有再问,于是他给我下了蛊,同时又告诉了我如果身上有不适,就让我通过一个渠道把消息告诉他,这样他会来解决问题。
“后来我感觉到了蛊虫的不安,就叫服侍的人通过那个渠道告诉了他。这就是整个事情经过。”
云贵人陈述完,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仿佛还在回味她描述的情节。仲青就忍不住腹诽:“这个女人好厉害,这样都可以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还是裕王先开口问:“懿贵人身上蛊不是你让热哈子木种的?”
云贵人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楚楚可怜地说:“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之前我甚至连蛊这种东西都没有听说过。”
裕王想了想说:“我们今天先问到这里,之后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会再来。这次我们会把牵涉进这件事情的相关宫女和侍卫带走。”
云贵人说:“这是应该的,我没有意见。”
出来之后,三个人又聚在一起,裕王问他们两个人:“你们怎么看?”
还是顾韬晦斟酌之后先说:“我认为云贵人并没有完全说实话,云贵人如果与此事完全无关,那热哈子木是没有必要在她身上种蛊的,冒的风险太大了。种蛊的唯一目的,就是将她摘出此事,那么我们反过来推知,为什么要把她摘出来呢?是不是她原来在这个案中呢?”
裕王点头,赞同顾的观点,又看向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