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地位,以后顾氏宫廷菜都有政府做你的坚强后盾了。”
仲青说:“也许吧,但协会又不会给我引客流过来。”
谭会长下来后对仲青说:“以后每个月协会要开一次例会,到时候提前通知,例会都有一个主题,大家畅所欲言。你之前没开过,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仲青虚心地问:“我需要做什么吗?我意思是,要交钱吗?”
谭会长语重心长地说:“要交钱,之前你师父也在交钱,不过不多,就是会费,是单位交的,怎么你不知道吗?”
仲青苦恼地说:“我师父用钱,我问都不问,都是喊我签字就签,原来还有这笔开支。”
大家都善意地笑。
谭会长笑道:“虽然每年要交会费,但你得到的实惠肯定会超过你交的钱,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我们可以经常接触,你是理事里面最年轻的,以后你就代表了最潮流的一拨人,你们的意见才是协会未来的发展方向。”
仲青惶恐地说:“别,你这话说得有点大,我自己的斤两我自己知道,我先学习吧,不要把我当出头鸟来打。”
谭会长笑得一脸奸诈,说:“你太幽默了,以后把协会当自己的家,我下周去你们店调研,到时候我们再详细谈一谈,我这里有一些项目,不会亏待你的。”
仲青内心阴暗,想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理你个铲铲!”
还是回到家抱儿子舒服。
仲青已经完全挺过了厌儿期,自从儿子抢先一步喊出了“爸爸”两个字,仲青立马浪子回头了。他不仅肯定了儿子的眼光,知道这个家是谁说了算,而且还惊讶于儿子的智商,知道老爸对自己不待见,要努力纠正老爸的隽刻在基因里的偏见。一句话,要扼住老爸的咽喉。
这样看,成功是多么简单,只要两个字,这个世界就被自己征服了。
於世安无师自通地喊了“爸爸”两个字之后,无论仲青怎么诱惑他再喊出那两个字,他都无动于衷,好像喊了爸爸之后,就把他的脑髓全部用完了。他对语言不再感兴趣,开始对走路兴趣变大,每天不能离开学步车,一离开他就不吃饭,他早就想明白了,只要他祭出不吃饭这个大杀器,所有人都会投降,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