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满不在乎地说:“做文章又如何?反正也只有四皇子头痛。”
顾韬晦提醒他:“这事你还真要仔细一点,如果感觉到危险,马上停止。”
方良当晚就去了钟萃舫,先问老鸨,把雨奴姑娘叫来作陪。老鸨陪笑道:“方爷,雨奴姑娘早不做了,爷是有段时间没来了吧?雨奴姑娘老家出了点事,她回老家了。”
方良顺手递了块银子过去,说:“我每次来都点雨奴,别的姑娘我看不上,你能告诉我她什么时候回来吗?”
老鸨脸笑成了一朵菊花,说:“估计要个一年半载吧,唉,等她回来,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就连方爷这样的老客人,肯定都把她忘了。”
方良问:“什么事要耽搁这么久?不应该呀,正是最红的时候,她走了,妈妈岂不是死了一棵摇钱树?”
老鸨说:“可不是,但她是活契,早就赎了身,我也只能干瞪眼。”
方良眼珠一转,威胁她道:“你不老实,说假话敷衍我。你也知道,前几次四公子都点的她,最近四公子家里有事,特地关照我留点心。得罪了四公子,恐怕你也知道是什么结果。”
老鸨脸上的肉跳了几跳,见无人注意到他们,就压低声音悄悄说:“爷,实不相瞒,雨奴姑娘身子不方便,躲出去了。”
方良又悄悄塞了一锭银子给她,问道:“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鸨说:“她来跟我告假,说家里有事要走几天。但我心里门儿清,她肯定是肚子里有了,想去打胎。”
方良说:“这么隐秘的事,你咋知道?”
老鸨得意地说:“做我们这行,对姑娘们的月事都特别上心,当时雨奴姑娘月事都延迟了一个半月,我还偷偷见到她干呕的样子,不可能是别的原因了。”
方良问:“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老鸨为难道:“这个就不知道了。但想来应该在京都吧,她这个样子,也不合适到处跑。”
方良见她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就点了一个平时跟雨奴关系比较好的姑娘陪酒。
但这位姑娘一问三不知,方良暗道晦气,找了个借口把她换掉了。
就这样,一晚上换了三个姑娘,好在他使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