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自然不会跟钱过不去,就由得他耍阔。
最后还真让他给打听出来了,一个姐儿说:“雨奴姐姐临走的时候留了口信给我,说如果她弟弟来找她,可以问问是什么事。如果有急事,可以给一处地方留口信,她到时自然会知道。”
方良忙又撒出金叶子,那姐儿喜不自胜,也觉得出卖一个地址算不得什么,就把地址告诉了方良。
那是一家店铺,方良接下来细细去查了那家店铺的东家,发现了二皇子的踪迹,他心头了然,急忙把这事跟顾韬晦讲了。
顾韬晦沉吟道:“这么说,雨奴姑娘应该在二皇子手里了?但感觉雨奴是心甘情愿去二皇子那里的,问题是,她难道一开始就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有什么必要安插一个人在钟萃舫?这也不是他的风格啊。”
仲青插言道:“这种底层人打探消息的布置,倒像是瓦肆的风格。”
一语惊醒梦中人,顾韬晦像是瞬间开了天眼,说:“我一直觉得缺了一环,很多事情都串不起来,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很多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仲青也惊道:“难道二皇子跟瓦肆勾结在了一起?”
顾韬晦点头:“八成是这样了。如果他们两家是一家的话,那吕国锵真的就不是来刺杀二皇子的,而是来刺杀三皇子的。但是,不对,为什么没有对三皇子动手?”
仲青问:“三皇子又怎么知道吕国锵是来暗杀他的呢?还信誓旦旦指控说是二皇子委托的。”
顾韬晦道:“他自有他的消息来源,我们掌握的情报少,也无从揣测。但我总觉得吕国锵的出现和消失都特别不自然,不符合一个大宗师的气派。”
仲青说:“我们来理一理,吕国锵名为刺杀二皇子,实际上是刺杀三皇子,那二皇子就是贼喊捉贼,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没有危险,演戏给别人看。那么,吕国锵为什么迟迟不动手呢?”
顾韬晦说:“也许我们的分析方向错了,如果吕国锵不为三皇子而来,为什么我们会视线聚集到三皇子身上呢?”
仲青说:“是因为三皇子向皇上告状说吕国锵是为他而来,也许这只是他想把水搅浑的作法。”
顾韬晦说:“不,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知道了确定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