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又合时令,很用心。我拿相机来拍几张照片,记录一下。”
于是把佳能的数码相机找出来,前前后后拍了好几张,又跟大师合了影,折腾十几分钟之后,才坐下来吃饭。
四个人吃得还算斯文,但也空了盘,以实际行动肯定了文向武的厨艺。吃完饭,塔多大师带着罗珠先行离开,文向武帮着涂姐收拾厨房,忙完之后一起在沙发上坐着聊天。
文向武说:“我在厨房里恍惚听到活佛说这房间要动一动?”
涂姐说:“是的,但不用大动,就是把镜子撤了,让人重新粉刷一下墙壁。还有就是卧室床的方位重新摆一下,把柱角的尖角用材料包裹一下,不那么锋利。”
文向武点点头,说:“要不我找人来做吧?你一看就不擅长做这个。”
涂姐突然说:“小文,我不太习惯欠人人情,有句话我就直接问了,不然放在心里消化不了,会一直堵着我。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关心?我们认识几年了,关系虽然很近,但也没有近到现在这个地步。”
文向武想了想,忐忑不安地问:“涂姐觉得现在不好吗?”
涂姐笑着说:“没有不好,挺好,但我不放心,想问清楚原因,你涂姐是经历过失败婚姻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道理你懂吧?”
文向武想了想,开口说道:“我的过去,你知道多少?”
涂姐眉眼一挑:“你不说,我也不问,如果你想说,现在有的是时间。”
文向武就侃侃而谈:“我爸一直在部队,从小就不管我,除了每年回来打我几顿外。我以前很混账,操社会,就是个二流子,街娃儿。但我运气好,跟仲青同班同学,并且成了好朋友,他带着我进了餐饮界,开饭店,认师父,走上了正道。”
涂姐说:“仲青我见过,很好的年轻人,现在锦沙的明星厨师,说起来你的朋友个个都不简单。”
文向武口干舌躁:“是的,就是我拖后腿,三十岁的人了,还没个正形,以前围着我转的女孩子挺多的,但我都没看上眼,喜欢的人都不喜欢我,就这样没心没肺地过到了三十多岁。”
涂姐惊讶道:“你没那么大吧?我从来没问过你年龄,感觉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