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去谢太君面前请愿。
这在军营中算是很大的事了。
歩言毕竟是陛下亲封的副将,谢太君不可能自己随意处置,她只能上折子去请示陛下。
赵乾收到谢太君这道言辞恳切又尽量措辞委婉的奏折时,还真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单子寅在一旁看着,也是一脸意料之中的神情。
“能逼得太君上这道折子,看来西北那边,都不太服气。”
赵乾叹了口气:“歩言并非不能用,只是调教起来要费些力气。”
“太君调教过多少人,但前提是,他们都积极上进,”单子寅顿了顿,才接着说,“歩言以步盛将军之女身份前往西北,本就憋着一口气,我本以为她会竭力想要证明自己。”
“有过这个阶段,”赵乾将折子递给他看,“太君说,在前往西北途中,她还算是能吃苦的。”
歩言那时候是拼着一口气,竭力想要证明自己,可到了地方之后,就不是这样想了。
我是将,你们是兵。
我只需要会兵法,知道如何指挥作战即可,难道还要我亲自领兵去前线吗?
那要你们这些兵是做什么的?
我往哪儿指,你们就往哪儿冲。
这才是将与兵的区别。
娘子军越是不服气,歩言越是想要她们臣服。
可是歩言用了最离谱的一种方法,就是以官阶相压。
谢太君如今已年迈,却仍然天天坚持和所有人一起出早操,能以如此高龄,仍旧一人单挑十个女兵,轻松碾压。
这才是真正服众的方法。
而且谢太君是主将,她歩言不过是一个副将,还是靠父亲的名声与军功争来的。
军中最忌如此。
陛下本就是因为步盛将军,才给了歩言一个机会,谁知她非但不知珍惜,反倒如此不识时务。
歩言无法服众,还在军营里上蹿下跳的,实在是大忌,谢太君并非不能处置,而是很尊重陛下,因此才上了这道折子,让陛下来权衡,究竟该如何是好。
赵乾看向单子寅:“你以为该如何是好?”
单子寅并不接茬:“陛下心中自有考量,只是程程才刚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