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睛。
“现在小鬼子已经是知道你身份你的相貌都记录下来了”红蘑菇语气有些急促，眼神更是充满着焦急。
十一处的训练，谍报人员就不应该存有感情。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冯见海抬手打断了。
“若我身死，你们支撑起虎贲旅的情报部门，现在你们迅速离开。”冯见海不容拒绝的开口，面色渐渐的冰冷了起来。
自踏上这条路来，他就不曾有过后悔的心思，带着东北，还带着一个网撒下去，网到了不少的鱼，也送出了不少的情报。
因为根基太弱，所以他不得不剑走偏锋，对于这一天，他其实并不意外。
如今，选择留下，死亡随时会降临，可是他并不后悔这样的选择，因为他现在脑海最多的回忆还是在虎贲旅的冲锋，那种所有人都奔着一个目标长风的模样历历在目。
旅座手一指，便是他们前进的方向，在脑海中回荡，和郑星在战场上闭目睡觉，是最踏实，最安心的，因为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给自己的同伴。
在此之前，哪怕就是冯见海，自己也很难想象，睡的最好的时候，竟然是在战场上，在枪林弹雨中。
风声在不断的拍打着窗户，大雪堆积，布满窗外。
冯见海脸上的结节，让两人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
“走吧，总有人在留下帮你们出去。”冯见海语气十分的坚决，他当然可以走，只是走了之后，盛京的很多情报是没有办法传出去的。
而在盛京，没有人比他更合适留下。
梦蛇被搀扶着，向着后门走去，只是没走几步，突然间脚步一顿，回头认真的看一下冯见海。
“暗虎，若你死了，在虎贲旅的路，我会帮你走下去。”梦蛇说完之后，毫不犹豫的走出了后门。
如今她们留下，只会成为拖累。
在风雪中，两道消失在风雪中的背影，冯见海看到有些愣愣出神，嘴角不自觉的微微翘起。
被猜到了身份，他并不是很意外。
毕竟在盛京，他能倚仗的人不多，不可能毫无破绽。
“希望我们后会有期。”冯见海低语喃喃，穿起大衣带起帽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