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挽颜没有看向他,但却清楚知晓,静心就是一万张嘴都辩解不清楚。

    沈令仪来的时候没看见乔意欢更加丢人的样子,心底里那叫一个懊悔,懊悔自己磨磨蹭蹭担忧来得早不是时候反倒让人生疑。

    “这、这是在干什么?县主?县主你这是怎么了?”

    紫鸢大声提醒道:“沈小姐还是莫要上前,刚刚我家小姐要将大小姐扶起来,差点被大小姐扒了衣服毁了清白!这里这么多将士,大小姐的心未免太恶毒了吧?!”

    筱莹是这个时候赶来的,后院失火她又到处找不到人,还是听小僧弥说起可以去大雄宝殿那边看看,才过来的。

    谁承想,竟然看见了殿内一群人,小姐趴在地上扭动着,行为极其不堪入目。

    “我家小姐才不会这样,小姐这样很不寻常,该是中了药才对!”

    侍卫道:“静心住持,您与县主进去的时候县主还安好,为何二人独处片刻会发生这样的事?”

    沈令仪揣测道:“不会是二人早有勾结,如今在佛像面前都情动不能自已吧?”

    这话一出,就连乔挽颜都有些惊讶她实在是敢说。

    侍卫们有些不知如何接话,缓了片刻才有人道,“县主明显是中了药,怎么会情动不能自已?”

    乔挽颜神情不安,“莫非、莫非是静心住持强迫我长姐?为何要这样做?我长姐尚未嫁人,这样岂不是让长姐日后没法做人?”

    初璐拧眉,尚未嫁人?嫁人?

    陆狗剩!

    ”你休要空口污蔑!“静心头一次语气很重的开口说话。

    乔挽颜吓得一哆嗦,躲在紫鸢的背后眼眶通红。

    侍卫道:“静心住持,若不是你下药,为何县主这般模样?殿内,只有您二人。”

    初璐小声道:“莫非是县主为了不嫁给一直缠着她的陆狗剩,所以情急之下行如此荒谬之事?”

    沈令仪回头看向她,“就算是如此,县主也该给静心住持下药,岂会自己服用?”

    初璐顿了顿,“奴婢听说县主册封之日,是静心住持说过县主身有慧根能聆听上苍旨意,所以皇上才下旨的。如此说来,莫非二人早有勾结,县主出卖身体让静心捧她登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