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霁白直言:“臣以为沈家小姐沈令仪的嫌疑很大,据国寺僧弥说看见过沈令仪入夜前往乔意欢的房间待了许久。但沈令仪回京不久根基未稳,一夜之间传遍京城这样的事儿,不大可能办得到。”

    皇帝敛眸,“沈家与乔家不对付,也确实很有可能是沈春来那个老东西在背后推波助澜或者一手谋划。乔家出了个县主,沈春来是最不希望看见乔家地位越渐拔高的。”

    但眼下,乔家在朝中声望极高,门生遍布天下。

    若是连唯一的政敌沈家都倒了,就再也没有人绊住乔如是了。

    “若你是朕,你打算如何?”

    乔霁白垂眸叩首,“臣只是皇上的臣子,不敢以下犯上。只要能让皇上千秋万岁声望誉满天下,臣做什么都愿意。”

    “你,很好。”皇上话落又道,“若朕有意借这件事儿打压乔家呢?”

    “皇上做什么都是为了天下,为了大幽好。臣是乔家子,但首先是陛下的臣子。”

    乔霁白语气坚定,神情也没有一丝恭维的意思。

    皇帝顿了顿,“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儿结了案先来禀告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