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霁白挥了挥手,话都已经吐出来了,何必继续待在这儿。
乔意欢被捂住了嘴硬生生拖下去,胡乱挣扎近乎癫狂却力气太小根本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
这一场闹剧,可谓是精彩到了极致。
“这药,你可知是谁下的?”
筱莹道:“我不清楚我也没办法判定。但在国寺那晚沈小姐曾经来找我们小姐,说了好一会儿话还说茶水不好喝,不等我家小姐说话就让身边婢女拿了茶叶过来。我家小姐那晚除了茶水什么都不曾进食,也是沈小姐离开后出了那些事儿。”
乔霁白道:“事发之时,你为何没有与乔意欢在一起?”
筱莹如实道:“沈小姐离开之后小姐就穿上了夜行衣,她只让我在门口装作守夜,若是有人来了就说她已经歇下了,之后就独自离开了。小姐不让我跟着,我身为婢女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在门口守着。后来走水,我要去找小姐才发现大雄宝殿发生的事儿。”
“你家小姐去国寺走的匆忙,是有什么目的吗?”
筱莹:“我家小姐被陆狗剩逼的皇宫都待不下去,皇后身边的徐姑姑让我家小姐赶紧处理好陆狗剩的事儿,但小姐不敢去,因为害怕见到他会收不了场,就想要去国寺求求静心帮她出出主意。”
乔霁白问道:“乔意欢与静心,是这般好的关系吗?”
“我家小姐曾经因为不甘心被二小姐打压的活不下去,就打算转变自己的名声,故意去国寺做功德主意图接近静心住持。一来二去,二人就相识了。但每次二人说话我都在一边,不曾知晓二人在说些什么。”
乔霁白道:“如你所说,你家小姐与静心确实私下里有往来。向皇上谏议的时候也确实有私心的可能?”
筱莹没回答也没有否认,模棱两可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但所说的话,却没有说谎。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筱莹垂下眼帘,“我家小姐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好人,但若是她生在一个普通家庭里,她一定会很幸福的,也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乔霁白起身:“乔意欢是尚书府的长女,衣食上大抵是不缺的,主母不曾苛待,也并未被父亲当做巩固权势的物件儿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