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的?”

    只是看完恐怖片的随口一说罢了,能把这事牢牢记在心里反倒是怪了,我别说想起他的回答了,就连当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这部电影若非足够出名,又有个一度恐怖到让人印象深刻的镜头在,也不会被我记住。

    容云衍侧目看着我的电影,低声说:“本来只是断断续续的画面而已,但我一边看电影一边自己梳理,慢慢就把它们连缀起来了,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在看连环画,但是清清楚楚的有声音。”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对你起誓,说自己如果被迷惑,就金蝉脱壳,让灵魂抛下躯壳回到你身边,因为你一定认的出我,会留下我的。”

    他收起了表情和情绪,试图像个纯粹的讲述者一样讲故事,但眼睛骗不了人。

    我透过他的目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十年前错过了什么,他是在用开玩笑的语气起誓,但态度却是认真的。

    有些人会把表白的话藏进愚人节的玩笑,但有的人却会把说出口的话都当成誓言。

    我本应感慨一番,可此时的感受却是毛骨悚然,因为他的话让我想到了一种近乎匪夷所思的可能。

    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十分强大,为了让人活下去,大脑甚至会用指令连自己本身都骗过去。

    心理咨询师曾在同我们交谈时提起过一些案例,说是精神上受到重大刺激,无法面对的病人会分裂出另一种人格来保护自己,有时连他本人都不见得能意识到对方的存在。

    他们的思维和情感全部不相通,在有些极端案例中,主人格和副人格甚至会想置彼此于死地。

    d先生藏头露尾,每次都争分夺秒的原因会不会是他知道自己不会不能维持太久?

    我认可了容云衍的说法:“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当时以为你只是在开玩笑罢了。”

    有可能符合条件的人全都被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怀疑范围更是大到了惊人的地步。

    人口普查都没有查这么细的,接下来是非做排除法不可了。

    容云衍认真答复我:“我刚想起来时也觉得自己在开玩笑哄你开心,但等回忆起当时的心情,我知道自己是认真的。”

    没想到这种完全处在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