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沉默着一抬手,示意他有事就先说。

    此时堂屋里空荡荡的,刘队和警员们要继续昨天中断的工作,姚呈明也得去村里转一圈采风,于是这里就剩下我和他相对而坐。

    容云衍压低声音道:“刘队很谨慎,我想他心里大概是有想法了,但是不肯直接告诉我们。”

    他在我面前总是喜欢用“我们”这个词,而我也懒怠再没完没了的去纠正他,迫切的追问到:“他昨晚肯透露那些信息就意味着是信任我们的,是不是他的怀疑对象跟我们存在着联系?”

    我下意识的想起了姚呈明,但因为信息是容云衍透露给我的,所以不得不打个问号,是无法完全相信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容云衍是在昨天下塔时救了我一把,可当我们单独待在灯塔顶端,周围空无一人时,他的反应还是很耐人寻味。

    那一刻的他让我感到很陌生,就像是又变回了那个跟苏然一起回来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