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受着不适同我讲话,“我每次想回忆起更多的细节,就会觉得头疼不已,幸好医院里的心理咨询师靠谱,她帮了我很多。”

    这是我第二次从旁人口中听到对这位心理咨询师的夸赞了。

    我想到这位心理咨询师也是容云衍的医生,本该感到放心,这时却只觉得异样,可我明明很希望容云衍好起来。

    林依依对这位心理咨询师的评价很高:“她除了在精神卫生医院上班,还自己开了个工作室,尤其擅长帮人寻回不愿面对的记忆,若是林小姐你有需要回忆的事,或许可以找她。”

    在外人眼里,我既是证人也是受害者,跟她的情况是尤其的相似。

    我深知人在孤独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同类,故而没有非得纠正这一点不可,而是顺势询问道:“其实我跟她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你觉得她的治疗方案怎么样?听说她擅长脱敏疗法。”

    这其实是我从心理咨询师跟容云衍的沟通过程中总结出来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容云衍最近的表现兴许就跟她的脱敏疗法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