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不会有什么重要内容。你不觉得陈得的情况与其说是遭受外力冲击,不如说是被人下药了么?”
回应我的是容云衍递过来的手机,他按亮屏幕,示意我去看不久前收到的讯息:“巧了,我先前也怀疑过这种可能,所以悄悄给刘队那边发讯息询问了情况。”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陈得会遭遇车祸绝非意外,而是跟那些他不肯卖的画脱不开关系。
不幸中的万幸,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大概也意识到他先前闹出的动静太大了,于是为了尽可能降低影响,他没有要了陈得的命,只是故技重施的用了药。
容云衍从刘队那里得到的信息也间接验证了这一点。
讯息里写的清清楚楚,陈得遭遇车祸的地方位于监控死角,除了他本人以外,任何人都说不清楚他具体是怎么被车撞到路边去的,就连发现他的证人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存在。
至于那辆肇事逃逸的车就更是无从寻起了,就是一辆随处可见,但却被遮住了车牌的出租车而已,想找到它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我把手机还给容云衍:“谢谢。”
容云衍没有按部就班的回答不客气,是在用这样委婉的方式向我表达不满,他轻轻从鼻端哼出一声问:“你与其寄希望于他恢复记忆,倒不如带他也去看看心理医生,刚好我明天打算去。”
他故作为难的又问:“对了,我忽然想起你上次同我提过,说是下次也想去见见那位心理医生,现在两件事情撞在一起,可怎么办才好?”
我不理会他话里的醋意,单就是颔首道:“这也没什么难的,先去见见心理咨询师,对她的治疗方案有个初步的了解,然后再去探望陈得也就是了,兴许还能给她多介绍一单生意过去。”
容云衍对我的安排颇感不满,然而又提不出任何异议,因为这个话题是他先挑起来的,我趁他如鲠在喉,一时间说不出旁的话来,快步先进了楼门。
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不知道门外的牛皮纸袋又有什么花样。
随着时间推移,我仍旧不敢对牛皮纸袋里的东西掉以轻心,却也渐渐开发出了它的第二个用途,譬如把它当成移动信箱。
今天早上临出门前,我特意写了张纸条,上面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