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光幕上呈现的场景,朱唇轻抿,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清冷又笃定的弧度。
恰似寒梅傲雪,凌霜而立,尽显从容。右手轻拂袖摆,暗暗攥紧衣角,心头那丝隐隐的忧虑,悄然散去,不留一丝痕迹。
反正当下这女子仍在战王府内,而且自己已经知道这一切,这地形图和布防图她是无论如何也送不出去的,着实无需担忧。
众臣在听闻那女子的下场之后,心中犹如压着的一块大石骤然落地,一个个长舒了一口气。
有的抚了抚胸口,有的则是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仰头。
他们皆在心中暗自庆幸,幸得有清韵郡主在,否则若是舆图和布防图不幸被别国获取。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必定是一场无法收拾的大祸。只是这恋爱脑又是何意,听着不像什么好的词汇呢?
再瞧光幕中所显现的种种情形,虽说觉得那山匪穷凶极恶。
但却无人对那名女子抱有半分同情之心,有的只是满脸的嫌恶,甚至还有人轻哼一声。
宁钧和上首的皇上也随之如释重负般放下了那颗高悬着的心。
宁钧双手放松地垂在身侧,微微抖动了一下肩膀,皇上则靠在龙椅背上,轻声长舒了一口气。
毕竟一切都尚未发生,那女子尚处于可控的范围之内,如此一来,便无需再为此事忧心忡忡、坐立不安了。
他们也在思索着恋爱脑的意思,宁钧面色带着些许的尴尬,他总觉得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词。
一旁的宁舒窈饶有兴致地凝望着覃芊落,灵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新奇与探究,像是发现了新奇宝藏一般。
心中忽然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觉着京城似乎也变得饶有趣味起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游历,如今想来,今后留在京中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有覃芊落在,京城的日子想必不会过于枯燥乏味,定能充满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与欢乐。
覃芊落紧接着又将思绪转到了那名男子身上,在她看来,这两人皆是劣迹斑斑,绝非善类。
她眉头紧皱,问道『那名男子呢?这两人分明就是一丘之貉,坏事做尽,狼狈为奸。
虽说行骗出面的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