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谢南渊重伤失踪的事情,一个劲儿地往洛希瑶的伤口上踩,言语恶毒,表情狰狞。
气得洛希瑶几次想上前撕烂安乐公主那张嘴。
可是她不能。
那是在宫中。
在安乐公主的地界上。
洛希瑶即便是再气,也保持了几分理智。
她知道安乐公主说那些话是故意在激怒她,想要逼她在宫里动手,到时候便可以治她一个以下犯上,藐视皇室公主的罪名。
若是以往,她自然不惧。
安乐虽是皇室公主,但她身为镇国公府唯一的郡主,也有自己的依仗。
若是真闹起来,大不了就是各自领罚,被关禁闭。
换做是以前,关了也就关了,但是现在不行,她还需要打听表哥的消息。
若是真被关了禁闭,不仅打听不了消息,琼华在京城岂不是孤立无援?
万一遇到事情,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安王和永宁伯府一家肯定更加变本加厉迫害沈家。
因着这种种原因,洛希瑶一直在忍安乐公主,有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出了宫便来沈府,在沈琼华面前将安乐公主好一顿臭骂。
就如同今日一般。
沈琼华坐在沈家花园的石凳上,看着面前叉着腰骂了足有半个时辰的洛希瑶,神色间颇有些无奈。
“你若是这般厌恶她,不如下回避开她走?”
又不能上手打骂,还要听对方说一些诛心之言,还不如眼不见为净,省得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那日过后,沈琼华以极快的速度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白日里该吃吃,该喝喝,夜晚按时上榻歇息,调养好自己的身体。
她深知自己不能倒下,若是连她都倒下了,恐怕就真的要任由安王宰割了。
几日的功夫,沈琼华姣好的面颊就恢复了红润的光泽,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一点也看不出来是曾经晕厥过的人。
洛希瑶听到沈琼华的话,整张脸都扭曲了。
“我不避!凭什么要我避开她,搞得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输人不输阵!”
“再说了,哪来的那么多巧合,这几日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