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提孩子的事,人家从陆江庭的软肋下手。

    听她这么说,陆江庭脸上的表情果然变了,马脸变驴脸,短了那么一丢丢。

    方晴再接再厉,“我现在上早班,走得早,晚上家里没人,万一有点啥,娘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我回去守着他们吧,我也放心去上班。”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句句都是为了他们好,陆江庭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张张嘴,想要说句感谢的话,但又别扭的说不出口,只点了点头,然后就推着自行车回去了。

    方晴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就说,要不是那两个老不死的,她怎么可能拿不下陆江庭?

    她有的是手段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别外,她觉得自己藏在枕头下的东西,陆江庭该发现了。

    今儿方晴上班心情很好,等赵大姐来的时候她都自己扫完一条街了。

    赵大姐很是意外,“方晴,你来得多早啊,怎么一个人都扫这么多了?”

    方晴心想等她怀上了,不就得劳烦赵大姐多干了嘛,当她换工。

    “前些日子我请假回家,劳烦您多干了不少活儿,我现在多干一点儿,是应该的。”

    “哟,这话说得。咱俩这么熟了,多干少干都一样。”

    她瞧着今儿方晴心情不错,两人乱七八糟的聊了不少。

    而陆江庭也没辜负她的期望,他真的看到了那张打胎的单子。

    三更半夜的坐在床尾,陆江庭震惊了好久。

    就那一次,方晴就怀孕了,而且她都把孩子打了。

    看看上面的时间,正是他们俩闹离婚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他记得方晴请了几天假,说是生病了,问她什么病她又不说。

    原来不是生病了,是打了胎在坐小月子。

    陆江庭心中五味杂陈,第二天天一亮,他骑车先去街道上找到了方晴。

    赵大姐先看到他,推了推方晴。

    方晴这才抬眼看去。

    远远的瞧见陆江庭,手里还提着豆浆油条。

    她心觉这是成了。

    安奈住心中喜悦,跟赵大姐低声道:“我过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