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我以后没有啊,我这不正在找嘛。”

    “好了好了,你当爹的事以后再说,看看怎么给建军拿红鸡蛋去。”

    他们明天可没空去,只能今天去。

    可是现在这鸡蛋还没染好呢。

    “要不拿两个装起来送去吧,意思一下就行了,反正他又不吃,他就闻个味儿。”

    傅怀义:“没熟的鸡蛋是腥的,这能行?”

    易云硕:“……”

    “应该……行的吧?”

    明天没空能怎么办?

    “不管了,我去找个盒子来装。”

    盒子没找着,找到个罐头空瓶子。

    正好,拿了个汤勺装了两个鸡蛋出来,还装了些紫苏水,再把瓶盖拧紧。

    两人换上了军装,一起下楼,开车去往烈士墓园。

    二十几里路也没开多久,很快就在整齐的墓碑中,看到了王建军的墓碑。

    墓前还有凋谢枯萎的菊花。

    傅怀义说:“前些日子是清明节,陆江庭来过,陆江庭每年都来。”

    易云硕点点头,“他看到咱俩很意外吧?”

    “是吧。”

    以前他们觉得跟王建军的交情一般,自从他们看了病例后,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一向跳脱的易云硕都神情肃穆起来。

    易云硕轻叹了口气,说:“建军,对不起啊,以前我不知道你承受了那么多,还嘲笑你性格古怪,和隔壁的同学说你脑子有毛病……”

    仔细想来,几年的求学生涯里,王建军只有陆江庭一个好朋友,似乎也跟他这张破嘴有关。

    要不是他去胡说八道,王建军是不是有机会交到更多的朋友?

    越想越难受,易云硕吸了吸鼻子,侧头看向傅怀义道:“义哥,我是不是有罪?”

    傅怀义:“你没罪。”

    易云硕松了口气。

    傅怀义又说:“但你的嘴巴有罪。”

    易云硕:“……”

    易云硕难得没怼回来,还赞同的点头,“是的,我这张嘴巴有罪。”

    傅怀义拍拍他的肩膀,“别乱想了,我说笑的。他没朋友不关咱们的事,他的病例里写了,他没